特朗普明確了黑人選民必須失去的東西
©Gerald Herbert / AP Donald Trump于2016年8月在密歇根州Dimondale舉行的集會上編者注:本文中的觀點是由我們的內(nèi)容合作伙伴發(fā)布的作者,并不一定代表MSN或Microsoft的觀點。
2016年夏末,共和黨總統(tǒng)候選人唐納德特朗普開始采用他聲稱對非裔美國選民的呼吁。8月,特朗普前往密歇根參加一個推動活動,盡管記者注意到他的講話實際上是在蘭辛的白色郊區(qū)進行的。
“你到底該失去什么?”特朗普說,向黑人選民提出他的問題。他說,關鍵在于非洲裔美國人社區(qū)已經(jīng)陷入混亂,他們的狀況只能改善。這些言論在當時引起了震驚的反應。
三年后,當總統(tǒng)襲擊巴爾的摩民主黨議員以利亞卡明斯時,他的問題的答案很清楚。特朗普破壞了一項保障許多非裔美國人健康保險的法律。他破壞了對投票權的保護。他的司法部已停止追捕歧視非裔美國人的警察部門。他已經(jīng)推翻了環(huán)境保護措施。除了政策之外,他還使用了一些言論,表明非裔美國人和其他少數(shù)民族的公民身份是有條件的,而不是美國白人。
每當他被指控種族歧視時,特朗普就會迅速引用黑人失業(yè)率,這是處于歷史低位??偨y(tǒng)援引這一說法似乎是他對非裔美國人的特別恩惠,而不是政府不言自明的政策目標。就非洲裔美國人的就業(yè)狀況有所改善,它只是一個普遍增長的經(jīng)濟的一部分,而不是有針對性的政策。此外,正如彼得尼古拉斯所報告的那樣,黑人失業(yè)率仍然是白人失業(yè)率的兩倍,而且各種族之間的工資差距正在擴大。特朗普曾在其他時候引用了“第一步法案”,這是他在2018年底簽署的兩黨刑事司法改革法。辯護律師普遍稱贊這項法律是一項積極舉措。
但在其他方面,特朗普對非裔美國人的政策記錄令人沮喪。從警察開始,這是巴爾的摩的一個密切相關的主題。在弗雷迪格雷在警察拘留期間去世后,2015年4月的抗議活動震驚了這座城市。這是一系列被逮捕的人死亡之一,這座城市充滿了暴力。在此之后,奧巴馬司法部對巴爾的摩警察局進行了調查,并發(fā)現(xiàn)了種族歧視和不同執(zhí)法的可怕記錄。巴爾的摩是司法部調查虐待行為的幾個城市之一,并使用同意法令迫使各部門進行改革,因為有證據(jù)表明非洲裔美國人普遍濫用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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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特朗普政府接任后不久,當時的司法部長杰夫塞申斯宣布司法部將不再采取這種安排。“管理非聯(lián)邦執(zhí)法機構不是聯(lián)邦政府的責任,”他說。“個別不良行為者的不端行為不應該譴責或破壞執(zhí)法人員和機構在保護美國社區(qū)安全方面所做的合法和光榮的工作。”司法部試圖取消已經(jīng)商定的巴爾的摩同意法令。在2017年的長島演講中,特朗普甚至慶祝粗暴的嫌疑人。
特朗普政府還發(fā)起了長達數(shù)年的破壞“平價醫(yī)療法案”的運動。無黨派凱撒家庭基金會發(fā)現(xiàn)法律顯著增加了非裔美國人的保險范圍,未保險費率從2013年的19%下降到2017年的11%,但總統(tǒng)采取了一系列措施,KFF表示將加劇種族差距。衛(wèi)生保健。今年3月,司法部撤銷了對未決案件的立場,宣布支持下級法院法官的裁決,該裁決將觸及整個法律。盡管有更好的替代品,特朗普還沒有提出取代法律的計劃,如果它被打倒,國會也放棄了。政府也在擠壓 希望根據(jù)ACA擴大醫(yī)療補助覆蓋范圍的州。
當特朗普政府不努力減少美國黑人的醫(yī)療保健服務時,它正在采取措施,使更多的人生病??偨y(tǒng)試圖取消一系列環(huán)境保護措施,即使特朗普自己的環(huán)境保護局對污染進行的一項研究發(fā)現(xiàn),“國家,州和縣級的結果都表明非白人往往對白人不成比例負擔。 ”
投票的能力是反對這些政策的最有效武器,政治權利的保障者。對于非裔美國人來說,這在歷史上也是一項脆弱的權利,往往被剝奪或侵蝕。自上任以來,特朗普使黑人公民更難行使投票權。司法部改變了在分歧和選民身份證訴訟中的立場,支持被告國反對原告挑戰(zhàn)法律。特朗普還贊同關于大量非法選票的陰謀理論,這些理論都是針對壓低少數(shù)民族投票率的更嚴格的選民法。
或許,比所有這些具體的政策效果更糟糕的是特朗普發(fā)出的象征性信息,認為非洲裔美國人是二等公民。僅在過去的一個月里,這就形成了幾種形式:他的建議是,民進黨進步的“小隊”中的黑人和棕色婦女“回去幫助修復他們來自的完全破碎和犯罪猖獗的地方”(這四個都是美國公民,除了一個人外都是土生土長的人; 他在一次集會上批準了“送她回來”的頌歌; 他對卡明斯的襲擊; 并且他一致地將人和顏色社區(qū)標記為“感染”或“感染”。正如我的同事Adam Serwer 寫的那樣,“總統(tǒng)認為美國公民身份是有色人種的條件,誰應該感激我們甚至被允許來到這里”的表現(xiàn)。
巴爾的摩肯定有其掙扎。自格雷去世以來,該市的謀殺率飆升。市長在五月份的腐敗指控中辭職,第二任市長將在十年間因丑聞而辭職。該市的部分地區(qū)正在與極度貧困作斗爭。但是,責備卡明斯卻以兩種不同的方式忽略了這一點。正如尼古拉斯指出的那樣,卡明斯區(qū)的收入中位數(shù)高于全國平均水平。除此之外,特朗普似乎誤解了卡明斯的角色:他是美國的代表,這意味著激怒特朗普的疏忽是他的責任,但他不是市長,這意味著地方治理不在他的范圍內(nèi)。
此外,特朗普在2016年向全國承諾,當巴爾的摩出現(xiàn)貧困和骯臟等問題時,“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他特別批評巴拉克奧巴馬為這座城市做得不夠。然而,現(xiàn)在,特朗普希望巴爾的摩和其他主要城市以及遭受颶風蹂躪的波多黎各人自己解決問題。當他在鄉(xiāng)下旅行時,特朗普盡可能地選擇選舉他的白人鄉(xiāng)村地區(qū),同時避開那些摒棄他的城市和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
正如特朗普指出的那樣,其他政治家,包括伯尼桑德斯,都在巴爾的摩感受到了悲傷。然而桑德斯提出這些評論,同時要求聯(lián)邦政府在參觀西巴爾的摩之后為這座城市做得更好。特朗普在寫下一座城市時發(fā)表了上述言論。他表示沒有興趣參觀或改善這座城市,盡管距離華盛頓特區(qū)只有40英里,但他從來沒有費心去過這座城市。盡管那里的任何非洲裔美國居民的斗爭都是有用的政治打擊,但他們卻是由居民(和他們的非洲裔美國國會議員)來處理。
隨著2020年選舉的臨近,特朗普向非裔美國選民提出的問題不再是一個假設或修辭問題。那他們到底要失去什么呢?只是他們的健康,他們的健康保險,他們不被警察濫用的權利,他們的投票權以及他們作為美國政體的正式成員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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